大唐小说网 - 科幻小说 - 我混外八行的那些年在线阅读 - 第65章:千门四圣

第65章:千门四圣

        贺安红似乎并不喜欢这个外国人,她有气无力地介绍道:“老弟,这位是美国收藏家布朗先生。他对中国的文物,尤其是封建王朝的殉葬物非常感兴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顿时明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贺安红在跟外国人走私文物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对她非常反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外国人掏了一张名片给我,我接了过来,两个人寒暄了几句,外面有车开了进来,布朗带着东西上了车离开,并扬言还会回来,合作的机会还很多。

        贺安红看着汽车远去,骂了一句:“王八蛋,我他妈真想抽他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不解地问:“那你为什么还要把东西卖给他?”

        贺安红骂了一句,“x,我能有什么办法,你以为这行我说了算?那古墓不是我找的,东西也不是我的,我他妈就挣个加工费,还他妈的保着他离开,什么东西!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得出来,贺安红的身后还有人,这个问题我是不能问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像得到这种珍贵的东西,万一消息走漏,打宝贝主意的不止一个人,更何况还是个外国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心想,回去我就把这外国佬举报了,让他东西都带不出海关,走私文物是大罪,抓着了得蹲上几年。

        贺安红的心情似乎很不好,再次拉我进屋,喝酒,“来,老弟。我知道你在海瑞的处境很不妙,我的手再长,也不好伸到海瑞去。但是,你记住,万一有一天你撑不住了,来我这,我就是拼了身家也护你周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干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们两个几乎没吃什么菜,不停灌酒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并不知道,我对酒精是免疫的,喝多少都不会醉,眼看着两大瓶白酒被我们喝光,她说话也渐渐结巴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也装出一副醉相,含糊不清地问:“红姐,你说你一个炎黄子孙,怎么还帮着一个外人走镖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打了一个酒嗝,从胃里涌出什么东西又给咽了下去,“老弟呀,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,我表面风光,也受制于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趴在桌子,还故意打碎了一个杯子,“你这么多兄弟,单干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扯吧你就。你那么牛逼,你怎么不单干?有些事说不清楚,这个王八蛋的布朗,花了大价钱想让保他出去,我就是不答应,钱照样收,只管把他送出风城,出了海瑞,就到了港口了,想出海,那是他的事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一听来了精神,经过海瑞?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怎么走,靠什么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呀,在风城先住十天,他现在住哪我都不知道,然后在下月七号晚上,我会带着人沿着风城的四安路一直南下,经过海瑞东郊区,出了东郊,再有四十公里就是海瑞港口,那附近有快艇,想偷着出去,到了公海,谁还管得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把这些记在心里,然后闭上眼睛趴在桌上睡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贺安红摇晃着身体站了起来,指着我笑,“瞧你那点儿出息,就喝了这么点儿,多了……”说完,她也“噗通”一声倒在了桌子下面。

        醒来后。

        天已大亮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立刻赶回海瑞,找到风程,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并不吃惊,我疑惑地问:“你知道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知道,布朗这家伙这段时间非常高调,买走不少东西,但他神出鬼没的,警察都抓不到,古玩界的很多人都看不下去。尤其是贺安红,一直当他的保镖,想动也动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他的路线和离开的时间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知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昨天我和贺安红喝酒的时候,她喝多了,无意中跟我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南风点头,“我知道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和她商量之后,我再次把矛头指向杨老二,他带着暗灯出场,来到城西的场子,玉春楼一直在盯着他,我收到消息的,把任伤交给了龙一凯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,我很担心龙一凯的安危。

        杨老二认识我,我不能露面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坐在车里等着,烟一根接着一根,场子况虽然提前踩到点,但只能龙一凯一个人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保险起见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把玉春楼也派了进去,让她厕所里监控,万一场子不在我的计划内出了乱子,也只能硬闯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杨老二并没什么城府,只靠斗狠,对于一些小帮会或者有组织的团伙混混,狠确实管用,但面对鬣狗这样的组织,他只能攀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年,他一直没有吃过亏。

        没一会儿的功夫,玉春楼发短信告诉我,杨老二离场了,两个暗灯没走,我悄悄进了场子,生面孔,没见过,但他们是不是认识我,我不清楚。我躲在角落里静静地看着,龙一凯没有让我失望,在我的指导下,手法越来越出神入化。

        两暗灯越输越多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钱就见了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果然中计,炸局了,嚷嚷起来,眼看着要动手。

        龙一凯并没有赢钱,所以没人注意到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场子里的保安过来,要带走两个暗灯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个暗灯使劲儿扒拉开保安,嚣张道: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他妈的,老子是二哥的人,你们场子不干净,还要动粗?”

        保安一听,恍然大悟的样子,“原来是二哥的人,不好意思,误会误会,前两天我看就好像是二哥,没想到真是,输光了不要紧,我们老板说了,二哥是前辈,来我们这玩儿,是给我们面子,是我们场子的荣幸,来!”保安冲着码仔挥了挥手。

        码仔的端着盘子过来,满满一盘子筹码。

        暗灯也一脸茫然。

        保安接着说:“是这样的,我们老板说了,二哥也是开场子的,带着兄弟出来玩儿,就图个乐呵,这是三十万筹码,拿着接着玩儿,输了算我们场子的,赢了,我们同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暗灯还以为是杨老二有面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也不想想,就是再尊重杨老二,也不会主动拿钱,顶多就是出千被抓,把人放了,下不为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老板懂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暗灯接着赌,可没到半个小时,三十万的筹码又输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知道桌上有老千,可是看谁都不像,龙一凯就是不发牌,卡牌都能把他们卡死,而且他们藏牌也不行,有人提出每局发完牌,必须数剩下的牌,暗灯也能通过换牌的方法换走别人的牌,但换不过龙一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知道这是遇上高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甘心离场。

        保安又一次走也过来,非常热情,“二位,我们老板还给二哥准备了大礼,后面新开了一家洗脚城,有个南方来的小妞儿模样不错,还是雏儿呢,把二哥叫来,一起乐呵乐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暗灯信以为真。

        杨老二没过多久真的回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超出了我的计划,他们真的去了洗脚城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天亮,道上就传出消息,杨老二带着人在洗脚城里闹事,不给钱,被人给收拾了,杨老二浑身是伤的逃了出来,但他带去的人却从此离奇失踪了,再也没了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 杨老二住院,大难不死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他受伤住院却在我的计划之内,只是中间发生的斗殴不是我主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老了,新生的江湖新秀才不会管你前辈不前辈,血气方刚,表面上对你尊重,实际早就举起了手里的尖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进场子,保安就有了对策,把人拉到外边,找一个与自己不相干的地方动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出了事,也查不到场子的头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我猛得睁开眼睛,发现房间火红一片,猛得坐起身来,才发现是晚霞照进房间,美丽的云霞好像蕴藏的力量,我伸伸懒腰,精神振奋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唐刀带着玉春楼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知道大事已成,应该好好庆祝一下,我打电话给素颜,她接了电话,她爸有事离开了,她又自由了,我约她出来,她很爽快的答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玉春楼见我约了女人出来,有些不高兴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不知道,我请她过来,一是想让她做我的护法,二是想让她给我介绍局,平时的开销很大,而这段时间也没机会上局,欠着南风的钱我一直没还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这一次,唐刀也把小依叫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身边有素颜。

        胡永吉和玉春楼没有伴儿。

        海瑞城市不大,也不繁华,可今天我的心情很好,哪怕是平时路边的花草,我都觉得格外鲜艳,在商场里我们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,满载而归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没有走进豪华的饭店,依然选择路边的小馆。

        叫了两样菜之后,电视上播出了新闻,地下赌场的老板杨老二因为哮喘发作而亡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死在我的计划之内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我没想到她的妻子曾经是我小时崇拜的明星:陆秋湘。

        素颜也很震惊,指着电视说:“这个女人不是陆秋湘吗?她原来不是南旗航的弟媳妇儿吗?自从南旗航的弟弟南旗龙死后,她也跟着失踪了。她怎么会跟了杨老二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不以为然,“这有什么好奇怪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素颜摇头,“南旗龙这个人可不简单,他曾经是香江赌王,化名金生,与茶苏,鲍晓平,耿天阳称千门四圣。后来,南旗龙在一次典礼上被乱枪打死,在他出事前,茶苏失踪,鲍晓平出国,耿天阳疯了,据说现在耿天阳还活着,流落街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连忙问:“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素颜道:“我家曾经也涉及过赌业,这些传闻都是我爸说的,他说的比我说的精彩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想了想,问:“能不能让我见见你爸?”

        素颜有些为难,“他已经很多年不见生人了,不过他回来后,我可以跟他说,但是你以什么身份呢?我是嫁出去的女儿,以朋友的身份去肯定不会见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说:“你就说我是茶苏的儿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