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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舒听澜本来有点困，想上飞机补觉的，这下清醒了，卓禹安看她双眼里含着笑，在有些昏暗的机舱里格外清亮。

    “做什么？”他低声问。

    “嘘。”她朝卓禹安做了一个“嘘”的动作，然后悄悄起身，走到陆阔所坐的位置旁边过道上，稍稍往后一点，站得笔直，模仿乘务员的腔调：

    “先生，晚上好。请问您需要什么饮料？”

    大约是她模仿得太好太像，也可能是陆阔不疑有他，以为是正常的机舱服务，所以没有往后看，只稍稍转头往靠窗坐着的女生：“你要喝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咖啡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咖啡。”陆阔随意往乘务员的方向说，并未抬头看乘务员。

    “先生，对不起，咖啡已没有，请您换一份。”舒听澜佩服自己的能力，竟然能憋住笑，继续学着空乘人员的腔调，很是一本正经。

    身后的卓禹安微笑着。无奈地摇了摇头，任她闹。

    陆阔：“换橙汁吧。”依然是没有抬头，虽觉得声音有点像听澜的，但是真的没有想过在万米高空上能偶遇，更没有想过听澜平日一本正经的人会做恶作剧。

    “先生，对不起，橙汁也没了。”她依然努力维持强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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